231:惨死,惊现真相-《毒后归来之家有暴君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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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外面,一声声争执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正堂的众人耳里。

    骆风请示道,“娘娘,要不,属下去把玉妃娘娘打发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了,让她进来吧。”以她的性子,要是今晚见不到她,她能回去才怪,除非她用皇后的身份把她给轰出去,或者直接抓起来。

    杨楚若以袖遮挡,打了一个哈欠,眼里有几分困意了,拿起桌上的茶水,轻轻抿了一口,提神静气,而这会功夫,宫玉秀已经进来了。

    宫玉秀无疑是气势汹汹的,尤其是看到地上触目惊心的血迹时,脸色越发的难看,直接开门见山道,“你把我母妃怎么样了?我的母妃呢

    我的母妃呢。”

    “玉妃娘娘,这里是沁香阁,上首的是皇后娘娘,您似乎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吧。”马公公阴腔怪调的提醒。

    宫玉秀心乱如麻,哪里有时间再去跟马公公计较这么多,见杨楚若端坐上位,只是优雅的喝着茶水,连眼睛都没抬一下,更没正眼看过她。

    宫玉秀压下心里的不满,心不甘情不愿的行了一个礼,“臣妾见过皇后娘娘,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
    宫玉秀的脸色就像染了色料一样,一会一变,看着杨楚若,心里更是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,无论如何挽回,无论如何接近顺从,还是变了。

    现在的杨楚若,让她看不懂,她对她的敌意在天牢她告诉她一切真相的时候,已经缓解了,可是现在看着满地的鲜血,她无端的又愤怒起来了。

    她是皇后,她又有皇上宠爱,在后宫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她想整死一个人,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,可是她已经用龙形玉佩换回母妃的自由了,她还想怎么样?她还想折磨她的母妃吗?

    “砰……”杨楚若把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,起身,往寝宫方向走去,甚至不去看宫玉秀那张复杂多变的脸色。

    宫玉秀没有得到杨楚若的认可后,便擅自起身,挡在杨楚若面前,急道,“你还没有告诉我,我母妃怎么样了?这些血是不是我母妃的。”

    “玉妃娘娘,本宫乃是一国之后,你进宫几年了,难道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吗?本宫让你起来了吗?你有资格拦住本宫的去路吗?”杨楚若皮笑肉不笑,双眸阴森。

    宫玉秀自知理亏,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了,如果她一直用皇后的身份压她,无论她今天怎么做,都是被刁难的份。

    “皇后娘娘,臣妾知错,但是臣妾已经用龙形玉佩换回母妃的自由,还请皇后娘娘不要再为难臣妾的母妃,只要皇后娘娘放了臣妾的母妃,无论娘娘想怎么处罚臣妾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宫玉秀的话刚讲完,猛然看到杨楚若手里的龙形玉佩,那玉佩不正是她的吗?怎么会在杨楚若手里,难道……皇上把玉佩赏给杨楚若了?

    宫玉秀这话讲得极其委屈不自然,这也是她一次在杨楚若面前服软,潜在的,即便杨楚若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她,宫玉秀也开始恨她了。

    恨她长得比她好看,恨她可以得到那么多人的宠爱,恨她身份可以凌驾在她身上,恨她的一切一切……

    宫玉秀的话,让很多人的都很不爽,其中就有马公公,马公公阴声道,“是啊,玉妃娘娘是用龙形玉佩换回宫氏的自由了,可是宫氏竟然胆敢潜进沁香阁行刺娘娘,玉妃娘娘觉得,宫氏行刺皇后,又伤了皇后的凤体,该当何罪啊。”

    轰……

    宫玉秀几乎踉跄摔倒,摇摇头,否定道,“不,不可能的,我母妃不可能来刺杀你的,我母妃她从小在宫里生活,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若是行刺皇后,那是抄家的大罪,是你们冤枉了她对不对?”

    杨楚若讽刺。

    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,她当初瞎了眼,怎么会跟她结拜,又怎么会认为她率真直爽。

    “谁知道宫氏今天换的是什么疯,谁知道她又是哪来的本事潜进沁香阁的,但是她伤了皇后是事实,沁香阁的众人都看到了,怎么,玉妃娘娘,您是认为皇后娘娘说谎了?还是玉妃娘娘觉得,把此事告知皇上,让皇上来处理比较好啊。”马公公道。

    如果可以的话,宫玉秀自然不想楚宇晨出面,谁不知道,楚宇晨若是出面的话,只怕帮的也是杨楚若,而不会是她的吧,甚至有可能直接处死母妃。

    宫玉秀忽然耸拉着脸,央求道,“皇后娘娘,念在我们以前姐妹一场的份上,我求你放了我母妃吧,我只有这么 一个母妃,她跟父王,是我这辈子最在意的人,我不能让她出事的。”

    杨楚若离去的身子忽然顿住,似笑非笑的看着面色着急的宫玉秀,居高临下,态度桀骜懒散,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宫玉秀这次反倒有些蒙了,没有想到杨楚若那么好说话,不过既然杨楚若那么说了,宫玉秀也只能半信半疑的。

    杨楚若表面看不出什么,内心里却是无限的恼恨。

    最在乎的是她的父母,所以乔书棋在她心里的地位一点儿也不如她母妃,甚至……甚至她肚子里的孩子,没了就是没了,书棋不会生育就不会生育,她都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?

    她果然是自私的。

    如果她有一丝半点儿的公正,就不会如此偏心,更不会如此误解她。

    “那地上的血是…?”宫玉秀忐忑的指着地上的血。

    杨楚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即便她现在不说,到时她也会知道的。

    杨楚若淡淡道,“你母妃的,试图自尽,被拉了下来,没死。”

    宫玉秀眉心一跳,果然是母妃的,流了这么多血,她真的没事吗?

    “你若想见你母妃,就跟本宫走吧,本好本宫也要去歇息了,刚好顺路。”杨楚若打一个哈欠,也不等宫玉秀回话,直接走了。

    宫玉秀半信半疑,她不是很恨母妃吗?为什么肯放人了?如果母妃刚刚真的刺杀了她,她更没有理由放人才对,还是……她有什么阴谋……或者想让母妃生不如死?

    宫玉秀想了很多原因,最终能

    因,最终能够想到的也就是,她绝对没什么好意的。

    囚室。

    长公主额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,正虚弱的靠坐在墙边发呆着,她的脑子昏昏沉沉,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  做些什么,她总是控制不好自己那颗烦燥的心。

    她也想不通,为什么会进去沁香阁行刺杨楚若,也许她真的太冲动了。

    正当长公主昏昏沉沉的时候,大门忽然被打开,长公主累得连抬眼的力气也没有,直到一双绣着精致的花开富贵绣花鞋出现在她的眼前,长公主才吃力的抬起头来,想看看来人到底是谁。

    这一抬头,长公主猛地来了精神,一双无力的眸子,瞬间充满力量,狂暴的愤怒凛凛而出,恨不得爬起来,掐死眼前的女子。

    于音……于音……这个小贱人,竟然还敢来这里……

    “贱人,你怎么会在这里,谁让你来的?”

    长公主挣扎几下,都没能挣扎得起来。

    于音眼里燃烧着复仇的采光,居高临下,看着当年那个不可一世,受尽宠爱,权倾天下的长公主,想起于家满门都惨死在这个女人手上,连同她一生的幸福,于音的恨便止不住的沸腾起来。

    伸手,攥住长公主的喉咙,拿了一颗丹药,强逼着长公主吞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贱……贱人……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什么药,公主难道感觉不出来吗?您在天牢的饭菜里,可没有少吃啊。”于音慢悠悠的道。

    长公主呕吐的动作忽然一顿,眼神微震,颤抖的指着于音,“你……你竟然在我的饭菜里下毒……”难怪她感觉最近做事都由不得她控制了,总是变得异常的暴燥。

    “错了,那不叫毒,若是我下毒的话,早就被发现了,我不过是在你的饭菜里,放了相生相克的几种食物罢了, 若是单独服用,什么事儿也没有,若是一起服用的话,就会慢性中毒,可任谁,也看不出你身上中了毒。”于音仿佛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长公主脑袋疼得厉害,根本站不起来,只能靠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气,手上还在不断抠着早已吞下去的丹药,“你给我吃的,到底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放心,其实也没什么的,这药丸更没毒,反而还会强身健体呢,只不过你喜欢吃糖醋,所以你的体份积攒了大量的糖份,这药,自然会跟你的身子相冲,过不了,你便会毒发身亡了,这药,我可是研究了好多年,才研究出来的,即便你死了,御医也检查不出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贱人,来……来人啊……”长公主只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无力,甚至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没有,她费尽全力的叫喊,可发出的声音却像蚊子在咬一般。

    于音上前几步,看着脸色惨白,狼狈不堪长公主,笑道,“这里只有我一个人,在殿外才有人,你喊吧,只要你有力气,你就喊吧,就怕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不得好死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得好死?哈哈哈……是,我是不得好死,那你呢,你做的那些事,难道你就不用下地狱吗?你知道你现在有多狼狈吗?你现在就像一条狗。”于音的脸色渐渐扭曲了,说的每一句话里,都带着恨意。

    长公主若是还有力气的话,定要与她同归于尽,只是她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,五脏六腑,疼得她一抽蓄。

    “看在你即将要死的份上,我告诉你一件事吧,你猜中了,是我在你酒菜里偷偷下毒,让你一辈子无法怀孕的,也是我,害死了你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长公主猛然一阵。

    肚子里的孩子……她怎么知道当年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……?

    “你很意外吧?你难道就没有发现,玉秀跟宫长生长得很像吗?你难道从来都没有怀疑过,宫玉秀不过是你抱养的孩子,为什么会跟宫长生长得那么相似吗?”

    长公主面色大变,连身上的疼痛也忘记了,震惊道,“你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那么聪明,怎么会不知道我想说什么,宫玉秀,她是我的亲生女儿,我跟宫长生的亲生女儿,你从小到大,一直宠溺的女儿,其实就是我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轰隆隆……

    长公主只觉得天旋地转,整个天下都坍塌了。

    玉秀是于音的亲生女儿,这怎么可能……当年她不是……她不是亲手杀那个孩子了吗?

    “你杀的那个人是谁,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,我的女儿胳膊上有一个梅花印记,写着长生绢秀小字,哈哈哈……你没有想到吧,你竟然抱养了自己最恨的女人的女儿,当作自己亲生女儿,一路养到她十八岁,我得感谢你啊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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